的確,這是一個長久的自願性工作,需要恆心與毅力,尤其是現在德國之聲招募"中文"監聽員,這就很令人懷疑在大中國區的監聽員是否不足了,我是DW資淺的監聽員,我由2005年才開始加入DW的監聽員行列,當初好像是一位大陸DXman的前輩(米樂的網站已經關閉,無法確定)介紹我可以直接與德國之聲技術部舒爾茲女立聯繫,因此我才由那時加入監聽員行列,至今才4年的資歷,屬於資淺級監聽員,我每個月定期郵寄監聽表格給技術部,當DW更換頻率時,有幾次也直接向舒爾茲女士報告新頻率本地的干擾狀況,監聽員是長久自願性的工作,監聽時也不要貪多,同時又監聽三、四個其他的電台,這樣往往將自己搞得手忙腳亂,在這裡我是資淺的監聽員,好像有點班門弄斧,不過至今我仍感謝當初介紹我加入監聽員的那位前輩,我很喜歡這個工作,既然加入監聽員的行列後,就不要半途而廢,別讓德國人對咱們中國人感覺非常失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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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確,這是一個長久的自願性工作,需要恆心與毅力,尤其是現在德國之聲招募"中文"監聽員,這就很令人懷疑在大中國區的監聽員是否不足了,我是DW資淺的監聽員,我由2005年才開始加入DW的監聽員行列,當初好像是一位大陸DXman的前輩(米樂的網站已經關閉,無法確定)介紹我可以直接與德國之聲技術部舒爾茲女立聯繫,因此我才由那時加入監聽員行列,至今才4年的資歷,屬於資淺級監聽員,我每個月定期郵寄監聽表格給技術部,當DW更換頻率時,有幾次也直接向舒爾茲女士報告新頻率本地的干擾狀況,監聽員是長久自願性的工作,監聽時也不要貪多,同時又監聽三、四個其他的電台,這樣往往將自己搞得手忙腳亂,在這裡我是資淺的監聽員,好像有點班門弄斧,不過至今我仍感謝當初介紹我加入監聽員的那位前輩,我很喜歡這個工作,既然加入監聽員的行列後,就不要半途而廢,別讓德國人對咱們中國人感覺非常失望
感觉这样的研讨就很好吗。
中国人的最厉害的能耐就是“坚持”,这个词用的非常好,我很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