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两年真是快乐,爸妈托了一个亲戚在陶瓷厂给我找了个临时工,三班倒,白班下班后我会到她那里呆到半夜,四点班我会在她那里呆半天,零点班,我经常会在她那里呆到快接班时间再去上班,陶瓷厂装箱工(我的工种)同样辛苦,生产线离窑炉很近,戴着的手套要缠上厚厚的胶带(防烫),炎炎夏季一天下来,苦不堪言,不过那时年轻,还有我的精神支柱小影,苦和累我都不怕,只不过体虚再加上工作的关系,干活的时候比别人都爱出汗,工作中除了装砖熟练过程时的失误,就是中秋节那天偷着在外面小店喝酒喝多了,当时感觉没喝多精神意识什么的一切正常,可一接班,他妈的查数查不过来了,他妈的皮带上的瓷砖一片接一片的来,装不过来就往台案上放(刚去的菜鸟都那么干由班长来善后),我们班长黑个脸站在我身后看我手忙脚乱,一直到台上台下满地都是,他冲我吼:"不能喝少GB喝点,到休息室躺一会儿去吧",我躺了两个来小时,心里有事不敢睡也睡不踏实,去生产线帮班上的其他人搬箱,我们班长和我同岁,大胖子,是个好人,我后来离开那里之后还特意回去请他喝了一顿酒.(不好意思,又跑题了),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鼓励我继续学习,把丢掉的一些东西拾起来(很惭愧,虽然我现在还是在参加自考,可是过的速度太慢了,不过,没什么关系,我并不是为了文凭),我们在一起天天有说不完的话有唱不完的歌有对明天的美好憧憬,那时我天天绞尽脑汁的搜集笑话(包括一些荤段子)和工作中的好笑的事讲给她听,逗她开心,我们那时最爱听的歌就是任贤齐的<伤心太平洋>,最爱讨论的就是<还珠格格>,谈到至情处,就接吻,我们最喜欢的是说渴了,然后对方就会含一口水送到你的口中(现在想想真是令人心碎),那时我想发生点什么,但当时她的工作性质不行(服务员),有时爱抚着接接吻呢,外面就有人大门大嗓的喊:"服务员,开门!",真TMD扫兴,虽然有时了解很深入,但一直没有机会,后来这样过了半年左右吧,由于我存心不良,在那里越待越晚(凌晨两点左右正常),终于在她同事的默许下(住在老板娘的屋里,那时她的同事和老板娘都是我的支持者),我可以留住在那里了,但她那时守住了最后一道防线,我还不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人,只能软磨硬泡加闹情绪(不过那阵子真是锻炼脑筋),后来(不是我吊大家胃口,我们单位10点前员工都得离开办公楼,只好明天接着聊了)